,才问:“那个姑娘……”
“没办法救她吗?”
说来也是奇怪,沐攸宁本以为那些围观的弟子定会一马当先地把人拦下再说,毕竟是用活生生的人命做祭品,正道中人多半不会就手旁观。
她没接触过江湖中人,一直以来的认知只有从师门的人口述,又或是师兄旧友偶尔送到岛上的画册话本。
话本多少会描述正派大侠风骨铮铮、不惧强权、行事坦荡甚或是坚守侠义不惜牺牲这等让人憧憬的作派,她并不后悔身负邪教之名行走江湖,毕竟能省去不少繁文缛节,可心底始终对正派之人保留一丝尊敬。
赵清絃打断了她的思绪:“兴许不是正式弟子,又或单纯是贪生怕死之辈。”
西殷那些权贵名门,不少都会请江湖各派弟子在家中教授,有些资质好的会被收到门下,却也算不得是正式弟子,除非甘愿放弃权势,否则到了某个岁数,还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甚至入朝为官。
沐攸宁叹了一口气,尽管知晓历来权贵和道中的人关系匪浅,利益相连,可代代流传的信念,不该轻易屈服在功名利禄之下吧?
牲都会种下致命的蛊虫,就算不会成为人牲,最终都活不下来;便是出手杀了她,也还会有下一个人受害。”
可是赵清絃不会这么做,沐攸宁也无意去当这个好人。
赵清絃确是对她用了咒,刚才形势所逼无法详说,眼下正好与她细细解说了一番。
赵清絃没承认,直白道:“我不会解蛊,被他看到你,说不定会对你使什么下叁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