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这条小蛇,是他从爷爷的药室里偷出来的,这个药室除了爷爷和大伯,谁也不能进去,就算是里面的洒扫都是大伯亲力亲为。
药室里不仅有各种药材,还有蛊虫,那些蛊虫竟然是这条小蛇的吃食!
还有爷爷口中,不让他沾染的旁门左道,前朝禁书!
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像是堕入了深渊一般,彷徨无措。
他从偷了这蛇开始,他竟然开始有些理解,不论是禁术还是秘术,能治病不就行了,大夫一生的追求不就是攻破疑难杂症,若没有前人之躯,又怎么能成就伟大的医理?
阮玉薇这一刻觉得自己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好像从手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凉!
原来看着自己慢慢地死掉,是这样的感受。
她突然有些庆幸,她没有接受陆让的心意。
前脚互诉衷肠,后脚她却不见了,可能等再寻到她,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不知道陆让会不会余生都在痛苦中度过,但她知道失去所爱的滋味不好受,就好像当初她看到娘亲冰凉的尸体时,一样的痛不欲生。
阮玉薇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的时候,好像看到那只小黑猫,它站在门口喵喵地叫着,然后低头舔了舔爪子。
“哪儿来的猫,赶出去!”
真的有猫,不是她死前的幻境!
阮玉薇努力地睁开眼,然后就看到陆让如天神降临一般,一脚就将钟冠霖踢翻了!
“陆让——”
她只来得及轻唤出两个字,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阮玉薇觉得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她不再梦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是梦到了钦州的点点滴滴。
她小的时候,娘亲还没有开食肆,她只记得一盆又一盆洗不完的衣裳,那些衣裳比她人还要高!
娘亲怕她乱跑,会用绳子将她栓在身边,她好像还隐约记得,总有两个挂着鼻涕的小孩儿叫她小狗,黄毛丫头黄毛狗。
娘亲不洗衣裳后,开始卖抄手,街边的一只小炉子,一张小桌子,她在抄手的香气中长大。
再后来,娘亲用攒下来的钱,盘下来一间小店,位置不太好,但是味道好!
娘亲从来没有说过外祖家的事儿,也没有说过她自己的故事,更是从未提过关于她爹的半个字。
大概娘亲从未想过报仇,她知道对方位高权重,以卵击石的后果只会在她的头上,以及她含辛茹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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