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甜蜜的事业

可得液，然后过滤液，熬煮脱水，冷却后即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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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拜后分发给普通香客的，是切碎的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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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分发的块数量是有限制的，日常三十块，礼拜日六十，遇到大节日发一百块，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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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出额外奉献，投钱进教堂奉献箱子的人，有权转动一个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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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盘上画着圣灵、救主、众天使、圣奥布里与众圣徒等的标志，每个投过钱的人，不论多少，都可以转动一次这个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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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转动圆盘后，看圆盘上的指针指向哪个标志，就可以得到与这个标志相同的一个小画。如果没有正好对准哪个细小的标志，就只能得到普通的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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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块被朝圣者带回家后，得到了许多好评——被中世纪的阿拉伯医生称赞为万灵药，在后来的岁月里也被视作药店必备的商品，不是毫无理由的。就是在中国，麦芽也被评价为健脾开胃，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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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止咳的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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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的人们普遍营养**，一块美味的果可以迅速提神，而且又是从圣奥布里跟前求来的，可以在民众心里起到充分的安慰剂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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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转圆盘的活动在中国吸引了大把小孩子用鸡毛和破布向小贩换取麦芽，在图尔内斯特这种办法也魅力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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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盘前终日排着长长的队伍，他们都相信，画的疗效比块好，画的圣人等级越高，效果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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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把这些制的“圣人”磨碎吃下去是否牵扯到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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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罗怡这种彻头彻尾的异教徒才会想到这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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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圣礼上，教徒们本来就要分吃象征救主血肉的面饼和酒，这次不过是把面饼和酒改成了麦芽而已，有什么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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