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县城都坚固,坞堡内还有一千楼家军。
陆怀信就算垂涎楼谨占据的那些良田,就算有家族、姻亲等给的胆子,他也不敢针对楼家。
“……不敢招惹楼家,却敢针对我?”
王廪一想到自己被陆怀信“翻老底”,就忍不住怒气翻涌。
陆怀信这匹夫,为何会这么做?
还不是因为王廪有靠山、却又不是那么的靠得住?
“姜氏!好个姜氏!若不是你不肯帮忙,我也不会被陆氏所欺!”
被欺负还不是最悲哀的,最悲哀的是,明明知道对方欺负自己,自己却还要巴巴的跑来示好(求饶?)。
“你且去练字,为父还有要事!”
王廪想到这些烦心事,本就不多的慈父心,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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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打发了满眼期待的王姮,便匆匆离开了王家庄子。
他在河东的某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若是不能妥善处理,真的被“苦主”告上公堂,轻则丢了体面,重则罢官夺职啊。
王姮不知道王廪的心事,目送他匆匆而去,便转身回了内院。
傍晚,王姮吃着厨房送来的宵夜,准备派人去打听王廪的踪迹,便得到了王廪的传唤。
“阿父!您忙完啦?”
王姮来到正堂,规矩的行了礼,抬起头时,脸上堆满了笑。
看到笑得甜糯可人的女儿,王廪却脸色冷凝。
王姮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我惹到他了?
不能吧。
我一直都很乖。
楼彧不在,王姮更加的低调、谨慎。
她仔细回想着,并没有……等等,倒是有件事——
就在王姮惊疑不定的时候,王廪开口了:“阿玖,在书院,你可安好?”
“……好!阿父,我极好!”
“同窗可否与你交好?有无人等,欺辱与你?”
王廪的口吻,像极了一个关心女儿的慈父。
但,王姮感受不到他的温暖,只有刺骨的冷。
果然!
阿父是为了自己拒绝郑迟、陆伽蓝的邀约而生气!
虽然不知道阿父为何会知道这件小事,他又为何生气,但王姮就是有预感,并猜到了真相。
她微微垂下眼睑,须臾,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欢喜:“同窗待我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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