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那么的热情,王廪很是满意:
不愧是我王廪的女儿,就是守规矩、懂得感恩。
他给了她生命,给了她高贵的姓氏、富贵的生活,即便行事略有不妥,王姮也该依然尊敬他、孝顺他。
“阿父!”
王姮一路小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的小肉肉也在颤抖。
白皙的额头上满都是汗,她喘着粗气,终于来到正堂,却没有顾着调整呼吸,而是扑到王廪面前:“阿父!阿玖好想您啊!”
表达完对许久未见的父亲的思念,王姮才似是想到了什么。
她重新站好,规矩的屈膝行礼:“儿请阿父安!”
王廪更满意了,女儿刚才的“失礼”是因为太过思念,但很快,女儿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与“失礼”,立刻“改正”。
这才是真性情、行止有度的世家贵女啊。
就是……王廪的目光在王姮圆滚滚的小身子上转了一圈。
半年不见,这孩子,长高了,可也更胖了。
九岁,不是孩子了。
王家不是只有王姮一个小女郎,就是王廪,也有与王姮年龄相仿的庶女。
他记得,那个孩子,就比王姮纤细柔美,有了小少女的袅娜娉婷。
跟那庶女比起来,王姮不丑,甚至更美,但她一脸肉肉,让她更显孩子气,全然没有阿姜的绝美姿容。
想到姜氏这个前期,王廪的眼底又浮现冷意。
姜氏!都怪姜氏!
他送她一场泼天富贵,她却断他的青云梯。
他在河东那般勤勉,政绩斐然,绝对有资格高升。
即便无法直接调回京城,也可让他直接升任沂州刺史。
结果呢,他却成了狗屁的长史。
虽然顶头上司是个只知道敛财的废物,沂州依然是他说了算。
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啊。
沂州的豪族、官员们,应该也是看不起他的。
否则,陆怀信一个刚刚上任的河东县令,就敢在他还没有彻底调离沂州前,故意找他的茬儿。
呃,好吧,王廪承认,他在河东任上的时候,确实收敛的不少财货。
不说别的,单单是土地这一项,王廪就和楼谨将河东最好的良田瓜分殆尽。
楼谨,现在贵为安国公,深受圣人的器重。
他虽然离开了,可他的“侄子”还在河东啊,楼氏坞堡修建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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