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哄她的。”
“啊?”
温小娘子临走之前还卷走了程允章那篇策论,说回去要好好钻研,誓要写出一篇比程允章更好的文章来。
“我说的是…她若写得比程允章好,我就考虑收她做女弟子。只是考虑…并非应承。”
姚夫人扶额苦笑,“你一把年纪,何必逗小姑娘玩?那温小娘子走的时候可以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哼,是她先逗我这老翁的!”姚世真将下午温婉装作不会钓鱼还跟他打赌引他上钩的事情讲给老妻听,姚夫人乐得前俯后仰,“你呀你,当真促狭,难怪温小娘子要请我坐镇,原来防的就是你这老头!”
“哼哼,两军交战,兵不厌诈。人心险恶,那丫头还有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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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并没有着急写策论的事儿。
酒坊的事情一大堆,就制酒一事已经到了发酵的关键环节。
温婉和马师傅时刻盯着,趁着间隙将温婉带到酒库去,又从角落干燥通风的地方掏出一小罐子来,“少东家,这次发酵用了库存量至少大半的酒曲,剩下的酒曲量不够支撑一年。咱得提前做打算。”
这事儿,冯水根也提醒过她。
温婉没有经验,只能问马师傅拿意见,“可有法子绕开程家曲院?”
其他人或许不知,但马师傅却清楚因为并州收粮一事,温家酒坊遭了元六郎的迁怒。无论如何,自己元气大伤,对家酒坊却收获颇丰,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要马师傅说,这事儿关他们酒坊什么事!
那是老天开眼,是少东家运气好,元六郎冲他们酒坊撒什么疯?
简直是没有道理!
“这几家曲院都是皇商,彼此通气,若程家有意为难我们,只需派人送封信就可。”
“若是打个时间差呢。趁着现在程家人还没有察觉,先去最近的曲院抢购一批。”
温婉又头疼,想起买粮食花出去的几百两,如今酒坊捉襟见肘,几乎是拆东墙补西墙,还有鑫隆钱庄的烂账滚着,哪里还有多余的钱买酒曲?
酒曲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加上来回路费,怎么也得几百两银子。
所以现在的关键是,无论程家是否卡住他们所需酒曲,他们如今手里都没有银子。
温婉想玩一手灯下黑的计划胎死腹中。
温婉想起很早之前就在考虑的事情,“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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