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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常欢的一把纤腰被狠狠地掐紧，随后毓华在她身后系了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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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常欢轻微地闷哼了一声，忍着收腰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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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腰线就是这样拉出来的。”毓华给她提上后腰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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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才发现，常欢的身体已经有了细微起伏的曲线，胸前微微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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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疏忽了，早就得给她准备一套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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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的手又来到常欢的喉口，为常欢竖了竖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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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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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依言闭眼，毓华停顿片刻，手指来到常欢的眼皮上，轻轻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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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常欢的眼球在快速转动，耳畔又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这孩子大概是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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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教她：“我曾经被世界抛弃，但现在被找到了。我曾经是瞎子，但现在重见光明。I once was lost but now am found，Was blind, but now I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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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全曲A段最后一句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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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常欢用这样的身体接触法去记忆。人总对自己亲身经历、感知的一切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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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睁开了眼睛，看向毓华的眼神亮晶晶的，像原本澄澈的湖水倒映了一晚空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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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就是我的奇异恩典。”常欢忽然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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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愣住了，多少也有些感动，刚想说什么，常欢突然红了脸，低下头来，不敢接触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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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找不到路的小兽，惴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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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的心头忽然涌出一阵莫名的温柔和凄楚，伸手揉了揉她肩膀：“傻孩子，你才是我的奇异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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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了一遍之后，两人各干个的，常欢拿着歌词纸自行记诵，而毓华则替她再检查一遍这套长裙是否合体，有没有哪里线头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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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真被她发现领口有一处脱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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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取来针线盒，让常欢坐到自己身旁，替她缝补起肩头的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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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啊，仔细戳到你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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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常欢轻声应道，继续喃喃记诵歌词“this grace that brought us safe thus far and grace w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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