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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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不以为然:“火车到邻镇,再叫个马车回来,也是一样的。”
若在往常,谭五月早已听得昏昏欲睡,这回她倒是一直偷偷打量,阿婆近来日子过得不顺遂,眉头紧紧蹙着,神色凝重,始终不见缓和。
阿婆绣完了一幅图,放下了针线。
谭五月只怕错过了时机便再没有勇气开口,将心一横,硬着头皮,把再三掂量的话缓缓说出来:“阿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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