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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似乎早已知道结局,根本没有在意这局棋,方才见慕容酒豪饮爽快,便说道,“小兄弟,这局棋不看也罢,不如过去坐,陪老朽喝酒赏舞如何?”
李长闲也道,“方才贤家来时,已有客人上了山顶,我家庄主恐怕暂时没有时间接见贤家,不妨和老前辈在此消遣一时如何?”
慕容酒正有此意,方想转身,却见有个围观的年轻人满头大汗,一时好奇,便回忆李长闲方才的介绍。
“胥荣……”慕容酒看着那个一直没有吭声的胥荣,疑惑道,“怪了,这人观棋,竟也这么的心急如焚!”
老东西捋捋银须,“他身在棋局之外,神系棋局之内,如今黑子占据绝对上风,而白子嘛……很明显,胥荣是在为白子的胜败发愁!”
常幼郎听见这话,拽着老东西的衣袂,笑道,“老东西快看,孟兄属实太奸!这盘棋,他从开始就在布局,现在棋局已定,葛兄怎么落子也改变不了败局啊!胥兄的焦虑又能改变什么呢?”
老东西摇着头笑,没有说话。
慕容酒看了一眼棋局。他虽不懂棋局,却懂观人之表色,见那胥荣神色舒缓,呵呵地笑,“我看未必!”
“嘶!”常幼郎听完,带着疑惑转向慕容酒,“这位……李氏贞德……”显然这个名字着实绕口,难以称呼。他见慕容酒年纪不大,本想喊一声“小老弟”,却想起李长闲方才耐人寻味的介绍说,这位李氏贞徳休已经三十多岁,便只好硬着头皮叫道,“李兄,你何意嘛?”
见其不答,他又看向老者,“老东西,莫非这场棋局还有别的走向?”
“老东西”这个名字似有谩骂的意味在里面,慕容酒亦惊讶人间竟然有人以此为名,然而老者对待这个称呼显得很淡然,显然这个名字久伴于身,习以为常。
老东西满头白发,至少比这些人大了好几旬,就算那三个字不是骂人的话,然直呼其名也算不尊。对此,老东西似乎也不甚关心,早把心思搁在棋盘之上。
他抚着齐胸的白须静默斟酌,少时低言道,“这个残局并非无解……”
常幼郎听见此话,变得恭敬,“老尊,你说什么呢?难道有了破局之法?”
老东西呵呵一笑,“这个残局我倒是认识,要论破局嘛……”他摇摇头,“此局最忌得失,人越老,越是难破!”
常幼郎的上唇搐动一下,不屑道,“切,老东西,你破不了便是破不了,何必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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