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这么黑心的吗?”
躺在担架上呻吟的刘志垂死痛中惊立起,“你还在这里胡乱攀扯,县令,昨天晚上绝对是他陷害我的,抓起来,他身家丰厚无比,叫他拿钱来赎。”
还要把命赔在这里。
他可探听清楚了,这个夏默只是富商而已。
自己被坑得这么惨,不让夏默赔命,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夏墨弛捂胸伤心,“刘兄......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吗?”
站在外头的岁妤没忍住,在这等情境下被逗乐,唇畔溢出浅浅的笑来。
刘志神情扭曲,不顾还在流着秽物的后面,指着夏墨弛疯狂大骂,“*****,你敢在宁广使计诈我,我必定要你生死不能、千刀万剐。”
“来人,把他抓起来,吵什么!”
县太爷脸色不好,但到底还是记得刘志和他是一边的,堂上吵着不好看,挥手叫人将夏墨弛拖下去。
谁知夏墨弛瞧着不会武功,身形倒是灵活极了,还嘴都不带打停地接连辩驳。
“这女子瞧着农户装扮,难不成她跑进怡春楼强迫你刘志?”
“我们初来乍到难道能买通你刘志的护卫、悄无声息把人送进怡春楼强迫你?”
“地方是你说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带我去的,时间是你临时定的,你说我诈你......”
“......”
外头看热闹的民众连连点头,交头接耳声不断。
县令的脸色黑到像煤灰抹上去一样,连拍几下惊堂木,“肃静!肃静!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啊!”
“你们不能讲不通道理就抓人啊,宁广原来都是这样办事的。”夏墨弛挑眉。
满公堂衙役追着夏墨弛转圈,没一个能挨到他衣角的,这等笑料叫看热闹的民众们都忍着笑,也不觉得县太爷吓人了。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冤案”,外头挤着的人群纷纷效仿,“狗官”之类的词接连响起。
县令忍着怒火,常年来的威势被挑衅,竟直接下令:“都给我抓起来,反抗者,就地斩杀。”
此话一出,就连范武都觉得大事不妙,可怒极的县令显然没想到这点,狰狞扭曲着面孔下令。
正当衙役们抽刀要砍下时,忽然浑身发软,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岁妤将手上剩余的一丁点儿药粉随手抹在楚引辞身上,带着岁颢侧身避开,让整齐划一走过来的官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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