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先行急跑过来的刘府管家。
“放心吧,我们都绑在一起呢,不会让别人给我们使绊子的。”
“就算事情闹大了......哼,趁着还没有人来,录个口供死无对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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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得了准话,三鞠躬地退到公堂后,就被那鼓声吓得一激灵。
门板被掀开,苦主夫妇两个满脸泪水冲了进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凄厉叫喊:“求县太爷给草民做主啊!”
“公堂之上不许喧哗。”旁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就有人上来捂住那布衣男子的嘴。
凶悍的气势将还想看热闹的众人惊醒,这才想起来府衙惯来的作威作福。
齐齐后退两三步,霎时间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清。
“哼。”县太爷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淫威,“底下跪着的,你说你是良家女,可我看你衣衫不整,媚态横生,怕是早就被父母亲卖出去做那档子事。”
“怕不就是贪图刘家的钱财来的?”说着一拍惊堂木,将底下的老妇和女子吓得身子一震。
门外混在人群里站着的夏墨弛皱眉,这是要将事实混淆,随意定案了?
宁广的官府都是这么办案的?
楚引辞眼睫垂着,看向岁妤时含着柔和,似是也觉察出她的心思,走近些用气音解释:
“这县令刘彭算是刘府的远亲,和盛京户部给事郎刘琥有牵扯,他不是傻,是对宁广的掌控太强。”
言下之意,多年来的强权,商、政各方面对宁广地界的掌控,他们压根不怕“处理”完事情之后,还会有谁敢跳出来主动告发。
只要赶在“还未出发”的首辅一行人到来之前,将这桩事情囫囵解决,也就不会被盛京里来的首辅发现。
岁妤凝着眸光,沉沉看向一脸不屑、随口结案的县令。
公堂上跪着的麻布衣男子被捂着嘴说不出话,那妇人绝望地看了看四周,大喊一声“苍天不公啊”,便朝堂内的柱子撞上去。
夏墨弛急急冲上去叫那妇人撞在他身前,“诶呦”一声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才靠在柱子上稳住身形。
县令和师爷对视一眼,惊堂木拍下,“堂下贼子惊扰公堂,来人,抓起来。”
夏墨弛揉着胸口,抬手制止示意自己有话说。
“刘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怎么能颠倒黑白,还......还勾结县令胡乱给人定罪,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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