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臂入眠,极难醒过来。
干涩的唇瓣上一抹嫣红转瞬即过,覆着层莹亮的水光,看起来......愈发可口。
让夏墨弛想到自家小侄女爱吃的樱桃酪。
是不是会很甜?
要不......尝尝?
尝一口就行。
高挺的鼻梁抵在玲珑的鼻尖,堵得让梦中人近乎呼吸窒住,皱着眉想躲,却被只大手扼住下颌抵得更紧。
......
“诶世子爷您怎么走了?”
厚脸皮跟上来的尤怀挠了挠后脑袋,看着自家世子仓皇失措的黑影,哥俩好地拍了拍鹿鸣的肩,赶紧也追上去。
鹿鸣揉了揉差点被一掌拍散架的肩膀,只觉得世子爷身边的随从都不愧是随军的,一巴掌生怕呼不死谁一样。
掀起帘子往里看了看,昏暗光线下自家大人睡得极沉,就是鼻尖那儿一道显眼的印子刻着,应该是撞到车厢上哪儿了。
看样子还是得在马车上备着软枕,嗯......再备点去火的茶水。
大人的嘴都烧红了,红艳艳一片看得他心上一跳。
不像神仙,像精怪。
吸人精血的妖怪。
鹿鸣脑子里胡思乱想间,便已然到家了。
马车在岁府门口停稳,一直等在府门口的岁颢赶紧上前,“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晚?”
“大人睡着了,车马放慢些能睡得更安稳。”鹿鸣说着,熟练将手上马鞭一放,掀开帘子好叫岁颢将大人抱下来。
看着二公子急匆匆将人稳步抱进去的身影,鹿鸣仍有些扼腕。
自家大人哪儿都好,就是身量不够高,还吃不胖,比他还小十岁的二公子抱起大人来都轻而易举。
不过能臣嘛,总要用些东西去换聪睿的,这只是他家大人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瑕疵而已。
......
天光昏沉沉的,屋内木窗打开都透不进什么光亮。
岁妤感受到唇间被小心沾水擦拭着,挣扎睁开被浸出泪水濡湿的羽睫,便见到哭得一抽一抽的岁颢。
无奈叹声,“颢哥儿怎地又哭?十二岁已经不是孩童了。”
岁妤为了早早入仕,自己的年龄往大报了五岁,今年是她升任首辅的第二个年头。
被姐姐淡声呵斥,岁颢擦了擦眼泪,“我也不想,但眼泪它自己止不住。”
今年十二岁,这个毛病跟了他十二年,要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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