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去宁广开海,也好好保护保护你这娇贵到不行的首辅大人。”夏墨弛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岁妤闭眼,并不想理他那点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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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人是抽了什么疯,自从剿匪平乱回到盛京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偏偏就要和她作对。
朝堂上辩不过她,私底下哪怕次次被驳得面红耳赤,也要继续过来讨骂。
同她交手又不使什么力,似乎还怕打坏了她,输了也上赶着回回讨打。
“下去。”嫣红的唇瓣因着方才那点动作更显莹润,在狭小的马车内尤为显眼的秾丽。
夏墨弛侧眸忍不住便将视线落在首辅大人的唇上,仓皇挪开了也还想继续看,“不下,外面正下雨,大人是想淋死朝廷官员?”
“定国公府如今是连辆马车都腾不出来,竟叫堂堂世子爷淋雨?”岁妤闭着眼轻声咳着。
她身体一向很好,只是近日熬夜多看了会儿书,被骤暖骤寒的温度给冻着,一生病竟还拖了数月不曾好转。
要想有精力办开海之事,临行前还是得去找太医院下剂猛药才成。
暗自思忖着,因着病中、朝堂之上又脑子转得太快导致的昏沉再度涌上来,岁妤只当那死死盯着自己的人不存在。
手肘屈起枕在侧边,就这样靠着车帘处打起瞌睡来。
方才和夏墨弛打斗间松散的玉冠飘泄几缕发丝,垂垂落在额前,将梦中人衬得更惊人的破碎。
和朝堂之上驳斥群臣完全不一样的脆弱。
夏墨弛坐在岁妤右侧,钝圆上翘的眼尾无意识间,便被那藏都藏不住的笑带得向下弯,马车行至岁府用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
香炉内燃着的柏子香清冽怡人,袅袅白雾蒙上那张睡颜,叫夏墨弛喉间竟还觉得干涩难当。
一个大男人,怎么闭上的眼睛弧度都那么清隽,鼻尖小巧玲珑一点弯翘,就连嘴唇......
侵略性极强的眼神随着心意下落,粘在那唯一一点秾艶上。
气息交缠不稳,越靠近,夏墨弛越以为自己是个变态。
他竟然想亲岁聿?
他不是很讨厌岁聿,觉得他是个伪君子吗?
战场上他那么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还没到自己跟前就会被砍死,自己竟然想亲他?
睡着的人被滚烫的气息拂面,蹙眉烦躁地偏开些,却因病热和燃着的熏香催人沉睡,兀自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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