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在水中,如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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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哈哈大笑:“水中有的是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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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人怎能呼吸水中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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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摊开了双手:“我不知道,他有办法就是,你来的时候,可有觉得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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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苦笑──看来水有能力做到任何事,至少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人体的活动,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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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总管挥着手,大声道:“这件事,你追究到了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黄而说,如果不让你知道究竟,你会一直追缠下去,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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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现在就算我不再追究,你们的麻烦还是没完没了──全世界的豪富权贵,怎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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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总管笑了起来,黄而也笑,连白素都笑,我瞪着他们,范总管道:“除非你去作广泛的宣传,不然在这里发生的事,外界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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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哼了一声,意思是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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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总管仍然在笑:“尊夫人已经是非人协会会员,要是非人协会有麻烦,等于阁下自己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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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了一呆──这算不算白素被他们利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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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算,因为能够成为非人协会的会员,是一件了不起的成就,我就不够资格。然而白素是会员,我就绝对不能再和非人协会作对,而且一定要配合他们的行动,这令人感到别扭,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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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如果范总管说话不恰当,或许我会翻脸,可是他却向我连连拱手:“拜托了,只要阁下肯高抬贵手,我们就可以在不受千扰的情形下,使这个伟大的理想,变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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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话可说,长叹一声:“我不会向所有人说,但是有几个人,还是非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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