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了摊手:“我也相信,可是不知道会多久,你们难道准备无限期的留着那些应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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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拍手笑道:“那些人早就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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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总管补充:“在绝对肯定了他们的确愿意出让生命配额之后,没有必要再要他们在这里,等我们的研究有了头绪,应征者可以随传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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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会,范总管又道:“本来我们认为出让生命配额对于出让者来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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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我想起在古堡中看到的那些应征信,就苦笑道:“事实却并非如此──卖命者好像都非常希望卖命成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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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总管也很感叹:“由此可知,人对自己生命价值的衡量,有许多不同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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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同感──在不同环境中生活的人,对生命价值就有不同的观感,所谓“饱人不知饿人饥”又所谓“寒天饮雪水冷暖自知”有的人买命,有的人卖命,都是由于生活在不同的环境,所以行为也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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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现象,自古已然,也绝非任何力量所能改变,人与人之间的绝对平等,只不过是美丽的想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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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问黄而:“那些人是怎么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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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摊开手:“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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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之后,忽然笑嘻嘻问:“你是不是也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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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吸了一口气:“那些人也全是‘水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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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点了点头,我紧盯着问:“说具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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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而一瞪眼:“这你还不懂?地面上有的是水,地面下也布满了水道,可以到达世界上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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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点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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