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对!十八到四十岁,这范围可真够大的。男性,是的,我们也知道凶手肯定是男的,女人干不出这种事。
麦涛涨了个大红脸,他本来肤色就白,这一下弄得像蒸熟了的蟹盖。“我想有些线索要向被害人父母核实之后,才好下结论吧。”他还有心解释,不过已没人太关注他说什么。
刘队借坡下驴,组织众人讨论其他环节。
众人七嘴八舌,也道出一些细节:户主除这个女儿之外,还有一个儿子,年约十岁,这个假期,父母就是带他外出旅行了;这一家人是三月份搬过来的,之前大兴土木进行装修,胡同里闹得沸沸扬扬;传闻男主人是山西煤老板,但后来证实这不过是邻居们以讹传讹,并非如此;这家人与邻里关系生疏,家务事似乎也矛盾重重,上周小院里乱哄哄的,又哭又吵,邻居也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末了,刘队清清嗓子,终结了众说纷纭的场面。他下了命令:下午得知噩耗的男女主人会来警察局,他将亲自接待;其他人去把所有与这个家庭有接触的人给找出来,谁进去过他们家——亲戚、朋友,连送报纸的都不要放过,挨个儿去排查确认;当然,审讯室里的外甥也不能轻易地放跑了,派专人认真询问,看能不能挖出些线索来。人马一一调动完毕,只有麦涛未作安排,他可以自由选择跟着哪一组行动。
实际上,欢迎他的组也不太多。他选择去女孩的学校,也没人拦着他。
眼下还是7月22日,学校刚开始放假不久,传达室里只有看门老大爷和几位值班老师。一听说这个情况,值班老师马上带他查证了记录,把女孩班主任的联系方式找了出来。
作为学校里少见的男教师,这位中年的班主任全身上下一团正气,倒也让人放心。
麦涛带来的噩耗终究叫人痛心,班主任沉默了好一阵子,连连摇头。麦涛本没指望能从他身上了解到什么,却不料他说:“没想到这丫头就这么走了,唉,也真是受委屈了。”
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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