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全扭歪了，我几乎只看到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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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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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那个职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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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别让我死我我在死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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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们全杀死了，是不是？先是维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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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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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护士呢？达侬呢？你让人破坏了梅塞德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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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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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时，是你的另外一些朋友在‘巴黎宫’门外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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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朋友是是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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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要死。给赫尔曼的那封匿名恐吓信是怎么回事？是你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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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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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参与者的笔迹中没有一个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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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向你口授了那封信？萨冈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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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救命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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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岩石乐园’冲我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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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全都是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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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想到，当你放倒我时，他们自己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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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非常有信心要不然他们不会给我这个任务现在不会，今天也不会。两百万妈的，这是”他的头突然歪向一边。眼睛瞪得很大，眼白消失了。那双眼睛看着我。自从我见到奥托-克斯勒的眼睛以来，它们头一回显出一种感伤的、温暖的几乎是善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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