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要写呢？我肯定，迪尔曼先生和警方也知道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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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赫尔曼夫人。”我保证了我的昂热拉的安全，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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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迪尔曼知道此事，克莱蒙和阿贝尔就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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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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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在这个幅员辽阔的世界里，您不可能有更多的保护了，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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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幅员辽阔的世界充满了数百万的小笨蛋，赫尔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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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一想”她犹疑“您是多么擅长保护自己，就不会有这样一个傻瓜，决定再去动您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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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正确。我只想再次告诉您，从我出院起，我完全是以私人身份生活在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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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留在此地，我很高兴。继续好好地恢复吧，亲爱的卢卡斯先生。”钻石希尔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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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以这席谈话让昂热拉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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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鲁瑟尔坚持，至少在刚出院后应当由警察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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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说不准。”他说。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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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席谈话发生在十一月六日上午，当医生们再一次为我全身检查时。我最后单独跟儒贝尔大夫进了一个房间。我们彼此注视了很长时间，不讲话，然后他说：“我花了很大的功夫说服同事们。他们根本不想放您出院，而是要您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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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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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一清二楚！您的左腿。这条腿的状况当然也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通过这次袭击、治疗和在这里的休息，您又得到了一个宽赦期。但是，尽管有这一切，腿里出血的情况还是灾难性的。不久您的脚将开始发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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