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们怎样——马上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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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建议您这么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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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肯定也会告诉我真相，儒贝尔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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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跟我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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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穿过医院，来到不同的科室，做心电图和一系列其它检查。他亲自非常仔细地检查了心脏，尤其是脚。我注意到，他测了两只脚上的脉搏。一小时后检查完毕。我们走进他的房间，那里面除了一张堆满纸的办公桌和满满的橱柜，只有两张沙发椅和一张床，值夜班时他可能就睡在那上面。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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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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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知道真相，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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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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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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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您也肯定能承受全部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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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我说“我不能承受的是现在还继续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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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他说“那么”他以他的梦想般的眼睛望着我，它们变换着表情，变得很明朗很严肃了。“您有病，卢卡斯先生，病得很重。我指的根本不是心脏。心脏患有心绞痛，但是可望用硝酸甘油控制住它，必要时也可以用其它药物。真正灾难性的是您的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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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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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惜是整条腿，一直到大腿根。您的左脚还有您的整个左腿出血都非常严重。一根烟也别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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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接着讲，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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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的目光不离我的脸“接着左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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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了？”我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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