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非常镇定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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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指,您得料到,要截掉左腿——最迟在六个月后。也许要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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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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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能承受全部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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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到。但截肢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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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卢卡斯先生,即使您一根烟也不再抽。即使您生活得无比理智,一点也不激动。脚里的疼痛还会出现,渐渐严重。跟您将会遇到的相比,今天的疼痛算不上什么。您将不能承受那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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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能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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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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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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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意义。您的腿必须截肢。必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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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如果我——用药——忍受这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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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到时候会坏死,因为它会腐烂。如果不截肢,您会死于烂腿,卢卡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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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缄口不语。我们仍然望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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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残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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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我还是感谢您。我非常感激您,德贝尔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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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过您能忍受真相,先生。好吧,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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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发誓不告诉任何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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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发誓。”儒贝尔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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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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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酒店的门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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