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轻的那位讲“您受到我们的监视，这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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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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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今天夜里在这个区盯丢了您。我们已经去过黛尔菲娅夫人家，可她说，她不知道您在哪儿。因此，我们搜查了这里的所有酒店和客栈。有一大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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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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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叫罗杰的那位说“我们直接从分局来。我们有车。我们开车送您去莫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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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昂热拉突然使我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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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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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进眼睛了。”我说，拿一块手帕擦擦，但眼泪老是不断地流出来“再见，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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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阿多夫。”杰茜说，抛给我一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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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下酒店的楼梯，它很窄，摇摇晃晃，然后坐进一辆黑色标致车。罗杰坐在方向盘后，太阳照花了我的眼睛，使它们生疼。我感到自己像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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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上了十字架路时，罗杰才问：“那妓女是叫您阿多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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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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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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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我叫阿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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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罗杰说“我还以为你们俩吵架了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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