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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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陷进激动和自我辩护之中，因为我感到，我不对昂热拉讲实话是不对的。我不能对她讲！如果我这么做了，我就会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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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为炸弹、火箭和死亡支出的金钱堆积如山。”昂热拉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有些人今天夸口夺得很大，却一点也缓解不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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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失去昂热拉！绝不！那将是结束，一切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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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人类反省，还得再发生多大的灾难？那答案，我的朋友，只有风知道，答案只有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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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的声音停了。萨克斯管缓慢伤感地吹起来，将曲子吹完。当昂热拉唱时，我打开了凡-克莱芙的那只小盒子。现在，我让那两只钻石耳环落进昂热拉只有半杯的香槟酒杯里。她容光焕发地走回到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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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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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说“谢谢，昂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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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歌，”她说“我们的教堂。我们的歌。‘庄严’酒店平台上我们的角落。全是我们的。还会有更多的东西。对不起，亲爱的角落，我们今天对你不忠了。明天我们再来看你。”我们就坐。“那里面还是很热。”昂热拉说“噗！咱们还能再喝一小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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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定要喝。”我说“咱们还能再喝一小口。咱们能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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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发出一声惊叫。她盯着她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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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她说“我在我的杯子里看到耳环。马蒂妮-卡洛尔的那种。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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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醉了，”我说“我也看到你杯子里有耳环。把它们取出来，亲爱的，要不然你会吞下它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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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用手指从香槟里取出那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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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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