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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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大概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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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什么呢？我对您讲，这个词老是出现，老是covercoverage！简直没有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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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相信那爆炸是一场不幸还是一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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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犯罪。”昂热拉说，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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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相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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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洛斯先生对我讲过，那是一次严重的炸弹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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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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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也因为赫尔曼先生所处的处境！这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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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么样的处境呢？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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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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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发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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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乐感，很悦耳。这女人永远不会大声或发怒，一直保持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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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跟电话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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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定跟它们有关。可什么关系，我确实不知道。也没有证明，赫尔曼先生真的跟这些人”她指著名单说“打过电话。或只跟他们当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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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投无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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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以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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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可以想象，他想自己结束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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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种方式？将其他人一同拖进死亡？绝对不会！您不了解赫尔曼先生。根本不可能！如果他这么做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他就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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