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财产，早早地享受，这自有其后果。我们吃苦时，他们温存，我们信任时，他们讥讽。你若不是天生富有，就很难理解这个。在内心深处，他们以为他们比我们强，我们得在生活中自己寻找补偿和出路。即使他们深入钻进了我们的世界，或者深深地沦落到我们中间，他们仍一直以为他们比我们强。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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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洛斯抬起头。“您想知道海明威听了以后答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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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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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是说：‘不错，他们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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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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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得很幽默，不错。”矮个子拉克洛斯狡黠地说“但也仅仅是幽默而已。菲茨格拉德说得对，富人们不一样。直到现在我才不得不真正准确地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天，因为上司不在，就得有这些事。我只不过是代表他而已。而现在一切都落在我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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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巴黎派高级官员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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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要了。谁知道他们何时来？谁知道是谁来？”他几乎是恳求地说“您同意我的看法吧？办这种案子得特别特别的小心才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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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拉克洛斯先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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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看联邦德国和美国吧。在美国，一小撮人私分了人民的财产。他们控制经济，操纵政治。您知道人口中不足百分之二点五的人控制着三分之二的经济吗？在您的国家，先生，百分之七十的生产总值操纵在百分之一点七五的人手中。经济的集中生产让这些‘大富豪’富上添富，通货膨胀的发展只波及工薪阶层，哪里都一样，富豪们的生产资本的价值还是上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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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杜塞尔多夫药房里的那位老妪，她曾经问我，为什么一切都越来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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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赫尔曼先生到达时，赫尔曼夫人和特拉博夫妇早就在这儿了。所有其他人相跟而至，比他先到或晚到两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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