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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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夫人讲，她不知道。他没跟她谈论此事，她说。他只讲，他得去科西嘉。有呢这件事，跟赫尔曼夫人交谈，有些困难。如果您需要她的话，您将会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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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为有可能是赫尔曼自己引爆了游艇自杀，因为他正处于一种没有出路的处境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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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洛斯不解地摸着他的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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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出路的处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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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经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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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赫尔曼是贵国最大最有威望的银行家！”拉克洛斯仍在吸烟，烟蒂的火快要烧到他的手指了。因此，那些手指也全是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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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正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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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无法想象。”拉克洛斯说“不，完全不可能。我觉得这想法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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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觉得什么最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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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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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他的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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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矮个的路易-拉克洛斯说，吐出烟“他的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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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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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这也是赫尔曼夫人的观点，那个妹妹。她很古怪，不肯承认，但是她讲的话令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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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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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她的观点，是她哥哥知道了某个他所信赖的人，一个朋友，卑鄙地欺骗了他，让他上了当，他们之间有银行业务往来，因此赫尔曼才如此激动，因此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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