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凯恩号的最后一任舰长

上的认输使他感到宽慰。“妈妈，我一找到她就会带她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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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从车上取下行李袋后便立即给鲁宾的办公室打电话。这次这位代理人答话了：“威利！该到时候了。我一直等了两三个月盼着你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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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在哪儿，马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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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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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哈塞特的家里。为什么问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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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进城来一趟吗？我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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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在哪儿？她好吗？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是不是她已经结婚了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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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没嫁人。瞧，你不能来一趟吗？是一件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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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能去。我过一个小时就到你那儿。究竟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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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到我办公室来。布里尔大楼。我在这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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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宾的“办公室”就是零乱的房间里摆的一张桌子，里面还有另外四名代理人占用的四张桌子。威利一进门鲁宾便站了起来，并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俗艳的方格呢大衣。“你好，上尉。咱们去找个能谈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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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鲁宾带着威利沿着第47街往前走然后又往北拐到第7大街时，他没说一句关于梅的话。他饶有兴趣地问了一些关于神风突击队队员和扫雷的问题。威利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听我说，马蒂，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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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咱们到了。”他们通过一道旋转门走进了一家大众化装饰华丽而又拥挤的旅游饭店的门厅。威利很熟悉这家饭店。甚至在三年之后他也立即闻出了这个地方所特有的除臭剂的香味，纽约的每一家饭店都有它自己的不变的香味。马蒂把威利领到门厅中央一块罩着玻璃的大广告牌前面，指着广告：“你的姑娘就在那儿。她就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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