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凯恩号的最后一任舰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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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思太太的两眼看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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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使您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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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吃惊。你知道，2月份最后那天晚上你和她一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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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吃惊了。当时我的确跟她吹了。那以后我五个月没给她写信。后来有一天我写了。”他观察着母亲的脸。“您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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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你这些话，没什么可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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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娶她您会生气吗？要是她接受我，我一定娶她。这是铁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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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思太太短暂地扫视了他一眼。就在这一瞥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已是胆怯的满头白发的老妇了，威利突然心里一热为她感到难过。接着她又转过脸凝视着道路，她那坚强的侧影同过去完全一样。她等了很长时间才回答：“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能对你讲的话你都了解。如果你仍然在寻找梅，那么她一定具有某些我一直没机会观察到的好品质。我希望她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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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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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做什么，我不想和你的生活隔绝开，我只有你这么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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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探过身，亲了亲母亲的脸颊。她声音激动地说道：“为什么现在才亲我？你回来以后一直没吻过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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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一直头脑昏昏沉沉的。等我找到梅我又会正常的，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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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回家来，让我逐渐了解她。你以前对我公平吗？你不是把她当作廉价的私通女子藏起来了吗？威利，我当时是以你为她定下来的价值来衡量她的。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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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很好的猜测——只是部分是真的，威利心里想着，因为他母亲的占有欲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她对自己的批评是公正的。他的母亲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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