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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按海军条例处罚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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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做过任何海军条例不允许做的事,或者说如果他做了,他马上就改正了。他在条例允许的范围内极尽压迫和虐待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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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奎格舰长,对吧,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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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我喜欢他,非常喜欢他。但是我逐渐认识到他是小暴君,而且完全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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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认为他精神失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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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遭遇台风那天我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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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克给你看过他记的关于奎格的医学日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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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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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讨论过舰长的身体状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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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里克先生从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批评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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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43年12月的违抗行为就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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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讲贬损舰长的话,他会走出军官起居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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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官起居舱有人讲贬损舰长的话吗?谁讲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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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马里克之外每个军官都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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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说来奎格舰长有一屋子忠诚的军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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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执行了他所有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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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应该制止的命令要除外——基思先生,你已经说过你不喜爱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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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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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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