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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舰长不许我塞。”额尔班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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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向舰长瞥了一眼。“当然不许,”奎格的火气又上来了“首先,我要让你看看你的工作干得有多糟糕,基思少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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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驾驶室又传来了刚才听到的呼叫声:“格温多琳,格温多琳,我是泰山。”奎格急忙跑进去拿起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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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格温多琳,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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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多琳,停止眼前的演习,返回基地。干得好。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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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谢谢,完毕,”奎格说完转身命令舵手“右标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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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标准舵,长官。”斯蒂尔威尔应道。他说话时眼睛瞄着舰长,把整个白眼珠全露出来了。他用力转动舵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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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走出去到了右舷。“好。现在,基思,第一件事,你对这件事是有什么解释,还是无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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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我刚才在舰艉,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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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你提供不在现场的证据!我是在谈你未能贯彻我的命令,把我关于着装的愿望让本军舰全体人员牢牢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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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号”随着船舵所定的航向向右绕了一个大大的弧圈。靶标及拖绳在转弯时都落在了后面,在“凯恩号”的右方随波逐流地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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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奎格说“基思先生,你要交一份书面报告就你这次的失职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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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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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说你了,基弗先生,”这位舰长转身对负责在甲板上值日的军官说。基弗当时正在注视着那个靶标。“第一个违犯我的制服着装命令的人出在你的部门,你对此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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