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马里克先生!”舰长喊道。那位中尉跑步来到驾驶室。“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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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斯蒂尔威尔,长官,海军准尉的助手,二等准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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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不管好自己的话我就让他当二等水兵。我要换掉他,要有个有经验的人在我们在航道里行驶期间掌舵,而不是一个白痴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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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咱们最好的舵手,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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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换掉他,你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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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伸头进来说“有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艘战列舰,舰长,就在我们正前方距我们300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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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格惊恐地抬起头。一个黑糊糊的庞然大物正朝“凯恩号”冲来。奎格的嘴张开又合拢,如此张开合拢了三次,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而后才像嗓子噎着了似的喊出:“所有发动机全速后倒——倒——倒——停——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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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刚撤消,那艘战列舰就愤怒地挨着“凯恩号”的右舷滑了过去,两舰之间相距大约10英尺。那家伙简直像一堵从旁经过的钢铁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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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航道浮标,左前方1度。”驾驶台上的一个瞭望哨向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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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呢,”马里克对舰长说“我们走在航道的错误的一侧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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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在任何东西的错误的一侧,”这位舰长抢白道。“你如果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并另找一个舵手,我也会做好我的工作并驾驶好我的军舰的,马里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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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凯恩号”从一道灰白色帐幕里驶了出来,进入了阳光闪耀的绿色水域。通往靶标修理基地的航路上毫无障碍,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就在航道下游大约半英里处。在“凯恩号”后面,浓雾像一大堆棉花一样压在航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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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奎格说“全部发动机加速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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