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绝对最佳拖靶舰

轮，眼睛盯在陀螺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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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们今天也许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奎格说。他向领航员喊道：“前往港湾闸门的航向是多少，汤姆，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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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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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向200。”那舵手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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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警号角的长鸣声越来越少了，军舰四周大片大片的黑色水面此刻也能看得见了。“我敢说她已经到了进入港湾的航道上游了。”马里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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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舵手又喊道：“航向渐渐地快加到220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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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奎格怒吼道。他窜进驾驶室，责问“谁给你的命令要你逐渐加大航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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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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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以为！给你薪水不是要你来自作主张的！”舰长尖叫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再动脑筋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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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舵手的两条腿直发抖，两只眼睛鼓得似乎要跳出来了。“嗯，嗯，长官，”他喘息着说“要不要我再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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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别做！”奎格厉声大叫道“你现在的航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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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5，长官，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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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保持在22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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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保持在那个航向上的，长官，当您说——我就没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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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别再跟我说我说过什么了？现在，你左转舵，保持220！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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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长官，我左转，保持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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