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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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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可放心啦!”电话线上的干扰停止了。娜塔丽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离开后我没有收到过他一封信。我发了个海底电报,没有得到回信,我知道现在的邮政是多么糟糕,可是我仍然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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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他也一直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他写信给我提起过。我肯定他没有收到你的电报。不过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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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怪,我一直一个星期写一封信给他。多可恨哪!我很挂念他。他在潜艇学校干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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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克多-亨利的窗子外边,使馆门前的卫兵在换班,发出有节奏的立正敬礼声和用德语打招呼的短促声音。娜塔丽在电话里的声音引起他一阵心酸。她的纽约口音同帕米拉的口音不同,但同样是一种年轻低沉的女孩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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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过得去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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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声也很象帕米拉,有点沙嗄,带点嘲讽。“您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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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他老早就等着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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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还有些问题,但就会解决的。请一定告诉他说我很好。锡耶纳在战时非常迷人,也非常平静。有点回复到中世纪的味儿。拜伦还得呆三个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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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二月毕业,如果他们不把他开除出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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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笑声。“他们不会开除他的。勃拉尼实际上是非常可靠的,您知道。我十二月回来。请您告诉他一下,也许您写的信会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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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我今天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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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阿本德鲁的一次小小聚会,没有再玩从楼梯上滑下来那一套。帕格有点遗憾地看出,这种挖空心思想出来的粗野玩艺儿虽然很投合条顿民族的口味,欧斯特-格罗克却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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