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头油，梳得很平，他的嘴里含笑叼着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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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你这套新装很漂亮。是萨维尔-罗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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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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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错。嗯，要是又能在那儿定做衣服，倒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没有比英国人更好的裁缝了。喂，你们二位来了多久啦？坐到我们桌上来吧。同桌的只是几位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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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谢您，斯多勒先生，”帕格说。“我得马上回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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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喂，欧斯特，你告诉过亨利上校本周末你要去阿本德鲁么？你要知道，维克多是阿本德鲁的老客人。天哪！这次你干嘛不一道去呢，维克多？你最近已经拒绝了两次，我当然不会高兴。整个周末你跟你的朋友欧斯特可以彼此大谈你们的海上生活！快答应吧。另外只请两三个好朋友。还有几位可爱的女士，有的还是单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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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亨利迅速地瞟了格罗克一眼，对方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嗯，这想法倒不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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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美国人说。他现在完全明白正在进行些什么，格罗克又为什么打电话给他。“多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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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妙极了。星期五再见。”银行家说着，拍了下维克多-亨利的肩膀。这以后，这两个海军军官的谈话少了，内容也枯燥乏味。欧斯特-格罗克忙于吃饭，不大看帕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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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维克多-亨利听他的文书通知说，娜塔丽-杰斯特罗从锡耶纳来了电话，不由得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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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快接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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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么啦？我要柏林的亨利上校。”姑娘的声音唧唧哝哝，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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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娜塔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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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拜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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