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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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表示感谢。“我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不过他们要我回去，我就回去了。”她的低音很甜，但是和她的目光一样，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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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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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知道。因为杰斯特罗博士可能也要回美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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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还是劝他回去，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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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用敏锐的目光打量她，她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当他们两人暂时谁也找不到更多的话说，就变成一场目光的交锋。娜塔丽随即爽朗、顽皮地笑了，仿佛说：“好吧，你是他的父亲，我不责怪你想看出什么文章来。你觉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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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维克多-亨利感到很窘。他从来没有在这种面对面的较量中失败过。可是，这一次他却把目光转向怀着极大兴趣在一旁观战的拜伦身上，娜塔丽这样快就恢复平静，使拜伦感到吃惊。“好了，勃拉尼，”他几乎喊起来“我该走了，不好让外交部那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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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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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说：“拜伦告诉我您在柏林跟塔茨伯利家人很要好，中校。我认识帕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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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帕格露出微笑。她确实尽量找些话题，好让他随便些。他很喜欢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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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巴黎她和我经常跟两个同住一屋的小伙子约会。她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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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她对她父亲也特别好。不过开起汽车来实在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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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您已经发现了吗？有一次我跟她乘汽车从巴黎到夏特尔，几乎走着回去的。她真把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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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相信这么容易就把你吓坏。”帕格伸出手。“我很高兴看到你，即使在这种偶然的情况下相遇，娜塔丽。”他局促不安地又咕哝了一句：“这解释了许多问题。一路顺风。一直都乘飞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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