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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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真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看,我很有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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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明白了,都是知真姐太漂亮的错。”岑冬生很上道地表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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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很懂。”知真姐笑呵呵的,看上去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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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个邓荣一丘之貉。这种会让社会腐败的渣滓,我怎能允许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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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在现代社会,即便是对身犯重罪的罪犯实行手术、当做试验品,显然是不人道的,只能是私下的保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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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咒禁师——一位“祖”谈这个,显然毫无意义,岑冬生的道德观亦没有高到那种地步,敢觊觎知真姐的人,只能说该死。如果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杀掉对方,就像邓荣那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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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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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可怕的。”岑冬生回答道,“我完全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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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作为一位女性……在自己的屋子里进行人体实验,这种跟科学怪人一样的行为,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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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吗,岑冬生用一种“你在说啥”的古怪眼神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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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件事对不对、和做的人会不会受到另眼相看,是两码事。安知真的行为显然和“女性魅力”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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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真姐鼓了鼓腮帮子,这次是在表达不满。不过她还是没有深究这个话题,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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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是罪人的性命,在价值天平上是平等的。所以,我先是让于文涛承担了过度开发咒禁的后果;接下来,我还想确认咒禁在生理层面的运行机制,他正好是那种肉体层面不会发生变异的咒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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