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这次有关一种黑暗政治的谈话使于连感到惊讶,把他从那些撩人的非非之想中拉了出来。
在他到维里埃的那天夜里,当他把梯子放在德-莱纳夫人的卧室
然而,开始的两个钟头,当他的情人真的想把他赶走而他在黑暗中坐在她身边为自己申辩的时候,那又是多么地甜蜜啊!对于连这种人,此类回忆会跟他一辈子的。这次相会余下的部分已经和十四个月前他们相爱的最初时光融为一体了。
“这个时候,先生?干么去?”
一切真正的激情都是只想着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在巴黎激情是那么可笑,一个人总是声称邻居多么想着他。我就不说于连在马尔梅松多么激动了。他哭了。怎么!他没看见今年修的那些可恶的白墙把花园割成了一块一块的吗?是的,先生,对于连和对后人一样,在阿尔考、圣赫勒拿岛和巴尔梅松之间没有任何区别。
一种深深的疑虑使他不能欣赏活的巴黎,只有他的英雄留下的那些遗迹才让他感动。
第三天的晚上,他拗不过好奇心,打消了在见彼拉神甫之前什么都看看的计划。神甫口吻冷淡,向他解释了德-拉莫尔先生家里等待着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可能,”彼拉神甫继续说“会有某位老妇人或某位口吻甜密的先生让您隐隐约约看见巨大的好处,或者直接了当地给您钱,想看看侯爵收到的信”
“奇怪呀,”神甫苦笑了一声,说“您这样穷,还在神学院里呆了一年,居然还有这义愤。您真是瞎了眼啦!”
“但是,您要清楚,”神甫又酸溜溜地说“他给您这些钱,不是为了您那双漂亮眼睛。要是我,我就少说话,尤其是绝不说我不知道的事情。”
“要是我,我绝不让这位年轻人拿我开玩笑;他的主动接近会是彬彬有礼的,但稍许掺杂有嘲讽,我要是接受,就非让他重复好几遍不可。
“您要注意如何回答诺贝尔-德-拉莫尔伯爵的玩笑,他是轻骑兵上尉和法国贵族院议员,不要事后跑到我这儿来诉苦。”
“这种看不起您是看不出来的,表现出来的都是些夸张的恭维。如果您是个傻瓜,您就会上当;可您若想发迹,您还就得上当。”
“毫无疑问,”神甫答道“所有对这个家庭献殷勤的人,都会徘谤您的,不过,我会出面的。adsuifeci,我说这是我的决定。”
事实上,神甫因爱于连而感到良心不安,他是怀着某种宗教的恐惧如此直接地干预他人的命运啊。
“您在她的客厅里会看见好几位大贵人,他们以一种奇怪的轻慢口吻谈论我们的亲王们。至于德-拉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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