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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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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猛地扭过头，她紧紧抿着唇，再一次刺出獠牙，有意控制之下，伤口比上次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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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汩汩涌出，混着为数不多的唾液一起滑进喉咙，她终于能挤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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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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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契约作用的影响，吸血鬼的獠牙一旦刺入眷属体内，眷属便会立即死亡。如今，她们的血脉都被稀释，契约能发挥多少作用还未可知，但她不能冒这个险，绝对，绝对不能伤害楚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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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必须要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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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扯扯嘴角，说不好是笑还是哭，她依旧不去看楚时音：“我没事的，姐姐您先去休息吧，不用您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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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就要明摆着说“我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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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打量她两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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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没抬头，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低头认真地捡着玻璃碎片，接着抽了一沓纸，去吸地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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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里也不知装了多少水，怎么都擦不干净，越擦越多、越差越多，好像这里在下扑簌簌的局部小雨，地板湿了干，干了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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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一阵委屈，气自己发烧、气打碎杯子、气自己不争气，最后气得把那一团纸也丢进垃圾桶，用衣服兜住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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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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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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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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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发问，不知道问谁，也不知道谁能给她答案，只有这几个字一直在心里盘旋，几乎要击破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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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左星凝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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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压下一片阴影，她被人掰着肩膀，强行仰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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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传来了纸巾柔软的触感，温凉的手指托住她的脸，缓解了烧灼感，左星凝不由自主地在上面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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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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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巾团成团飞进垃圾桶，那只手安慰般搓了搓她的脸颊，接着移向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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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按进散发着玉兰幽香的发丝里，动作有点重了，大脑一阵发晕，左星凝迷迷糊糊想，明明是用同样的洗发剂，为什么她怎么也洗不出楚时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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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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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震得她麻麻的，后背被人不甚熟练的拍了拍，她听到楚时音继续说：“我的身体很好，所以不用担心会把感冒传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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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瘪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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