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座城市也完全不了解。头盔帮不了我们!”
“但是他知道。”诺特回答道。他一只手捂着刚刚被打过的耳朵,另一只手指着布里亚克。“我是要把头盔给他戴上,不是给我自己戴。把他的思绪捋清,就像我们在疯人院做过的那样。”
年长的男孩顿了顿,仿佛要把头盔给布里亚克戴上的这个主意事实上非常机智。
“他们有一个头盔,”奎因低语道。她把手伸到忍的身体下方,好将布条绕过他的躯干。这并不容易,她希望她温柔的话语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在凯瑟琳的笔记上有一幅一模一样的图。”
她将布条压在临时绷带上紧紧往下拉,血将绷带渗透。她又撕下一块厚厚的布料,将它叠好覆在伤口上。这么一点儿还远远不够。
奎因抬头向上窥视,发现她父亲正以惊人的专注力盯着那个头盔。即使在树荫里,头盔还是反射出夹杂着点点变幻着颜色的琥珀色光芒。头盔的金属是彩虹色的……就像意识扰乱器一样。
两个男孩把头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与此同时,奎因看到她父亲将头盔偷偷地从地上捡起来,戴在了脑袋上。然后他伸手去抓男孩们的仪式剑……
奎因抓住这一时机开始行动。
“我要拉你了。”她用气声说道。
她抓住忍的两只脚踝,将他从灌木丛下拖了出来。忍呻吟着,眼睛半睁着望着她。
等他们到达树丛中的一块空地上时,奎因拿出了自己的仪式剑。她希望能够稍微拨转一下其中一个刻度盘,让仪式剑带他们去香港的其他地区——只要远离这两个男孩,离医院近一点儿就好。如果他们能够抵达某个安全的地方,她也许就能想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哪怕只有几小时也好。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从树林深处传出来,令奎因的血液都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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