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谈论布里亚克时的样子就好像他不在场一样——不过,因为他的意识被“扰乱”了,这么做也不全
错。布里亚克是想要得到裁决者的仪式剑的人吗?两个男孩对待他的方式就像他只是他们的所有物一样,他们并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值得尊重或者惧怕的对象。
布里亚克又跪了下去,他的脸突然变得一动也不动。他正竭力试图集中注意力。
“奎因,”忍用气声说道,“我觉得你在流血……”
她仍然斜斜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她挪到一边,发现忍衬衫的下面染满了血。她很小心地将被血浸透的衣料从他的皮肤上揭了下来。
“噢。”她也悄声说道。他腹部的伤口撕裂了,大股大股的血液正从伤口中涌出来。
“你还好吗?”忍问道,声音非常轻柔,她几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他还以为那是她的血。
“我——我没事,”她低声回答,轻轻地捂住他的嘴巴。他们绝不能被敌人听到。“别说话,好吗?”
她本来打算一直躲到男孩们离开为止,现在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地将手从忍的嘴巴上拿开,从他的运动裤上割下一块布料,她将这块布料折叠了好几次,然后将它紧紧地按在他的伤口上。她又割下几条长长的布条,好将临时绷带绑好。
在奎因做这些事的同时,她透过灌木的树枝扫了几眼那两个男孩。年龄稍小的男孩捡起一只小小的帆布背包,从背包里取出了某种金属头盔。年龄稍大的一把将它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们该做的事,至少应该再用一次头盔,弄清楚她在哪儿,”诺特抱怨道,“不然我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呢?”
“别犯傻!”威尔金回答道,又朝诺特的脑袋侧面抽了一巴掌,“我们不知道她在哪儿,我们从来就没知道过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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