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这不是故意做给旁人看吗?照这样下去,养生之法没寻到,倒培养一帮小人。原来只一个孔桂,现在到处都是孔桂。”
曹丕小心谨慎,生怕点名道姓惹是非,反岔开话头,取笑道:“有一桩趣事,前天我到铜雀台时寺人严峻正跟左慈说话,我过去一听,严峻竟打算学房中术呢!”
“哈哈哈……”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书简都掉地上了。
傅巽呛了口水,咳嗽着道:“阉人要学房中术?哈哈哈……太子得好好问问严峻,这小子八成有对食了!(对食,古时宫廷中宫女与宦官私下结成的挂名夫妻)”正乐不可支,却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相国钟繇与参军裴潜一前一后进来。
裴潜喋喋不休:“朝廷为何不让我回代郡?我要见大王!”他原是代郡太守,最近才调回来,临时给个参军的头衔。
钟繇道:“大王不会见你。兖州刺史司马朗病逝,大王已指定你接任。你在代北多年饱尝艰辛,调你去中原为官不是好事么?”
“卑职没说不好,可我在代郡的差事还没办完呢,若换他人代替必然生乱。”裴潜满脸桀骜不驯之色。
陈矫也帮着劝:“大王没否认你的政绩,官职总有调动吧?”
“那杜畿、吕虔、梁习之流怎么没迁过?我哪里比不了他们?”朝廷总有些威震一方久不更易的人物,似田豫镇幽燕,吕虔镇泰山,梁习镇河朔,蒯祺镇房陵,杜畿镇河东,苏则镇西凉,不论形势如何变迁,他们却雷打不动,不升不降牢牢待在岗位上,这便是旁人莫及的地方人望。
钟繇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实言相告:“明白告诉你,大王嫌你治胡太严。如今代郡乌丸已向我国称藩,若仍以严苛之法治之,未免有失公道。”
“公道?”裴潜笑了,“在下于百姓宽,于诸胡峻,有何不公?今继任者以为我之法令太严,而事加宽惠;乌丸素骄恣,过宽必弛,既弛又改以严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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