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而渡河,因而贼不敢出,今收起军帐,只恐贼兵探得我动向过来骚扰。”
曹操冷笑道:“他们这会儿得知已经晚了。大部队已渡河,少时中军也渡完了,即便赶来只能隔水而叹。你们做好准备也过去吧。”
这会儿中护军韩浩已经带着不少士兵上了船,并空出两条稍大的请曹操父子以及众谋士登船。曹操婉拒道:“将乃兵之胆,兵乃将之威,我若渡去,只恐剩下人心中不安。你们先去吧。”他不肯走,别人也不好意思走,彼此推让一番,最后还是荀攸与贾诩、楼圭、陈矫、王粲等先上了船。
一篙撑开舟楫离岸,曹操指着楼圭的背影小声问曹植:“你以为楼子伯其人如何?”
曹植道:“父亲年少之交知近旧友,乃社稷之才。”
曹操摇摇头:“楼子伯虽有其才,然亦为父之俦也。昔日曾有天下之志,因际遇不佳难以自立,才肯屈身保我。他每与人言常常自比,争雄之心可见。故而我虽任其为将军,却不与其兵权。”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似这等人虽可用,但不可授之以权,绝不能给他半点儿机会!”
曹植已听得心惊肉跳。他平日只觉父亲与楼圭相亲相厚,赏赐优于众人,却不知暗藏此等心机,甚觉可怕。
继而曹操又问:“贾文和其人,你以为如何?”
曹植按捺了心绪,答道:“此老沉郁中庸,乃忠厚之人。”
“你又看走眼了。”曹操笑道,“贾诩少时驰名关西,先保董卓,后辅李傕,又助张绣。若非有吞天之胆,岂敢煽动凉州部诛杀王允,祸乱长安?你可不要被此人忠厚外表给蒙蔽了,他是因身负祸国之罪而不得不如此。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也!”
曹植不禁寒颤,哪想到一团和气的曹营竟藏着这么多诡秘心机?军师荀攸与贾诩同乘一条船,看见贾诩自然也看见荀攸了,曹植以为这是个没毛病的,赞道:“荀军师运筹帷幄公忠体国,此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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