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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才见外了呢。多少年也没见了,怎么也得意思一下才好吧。”
我们把车停在一个超市门口,准备进去搜罗点拿得出手的东西,拎给范爷。
我从超市里买了些吃的,准备在路上尽数消灭。殿下则买了些送人情的东西。让我很不理解的是,他买那太太口服液干啥?
“人家家里没女同志的吗?”殿下吃惊地问。
“没有。”
“那要不我把它换了吧?”
“别倒腾了,拿回家给小雪吧。走走,此地不宜久留。”
“怎么讲?”
“这车位是按时间算的,你还想在这儿睡一觉不成?”
次日近中午时分,我军抵达目的地,等待与友军汇合。
然后按着指示,车拐到了一个小区里。几个弯转下来,我们都晕了。
“这他妈房子怎么排得没规律啊!”殿下开始骂娘了。
由于我军获得的情报与战地目标有所出入,以至于我们爬了很多冤枉楼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这边小区都有分区的。我的个天,这小区太大了。
终于,我们睁着惺忪的双眼,敲开了范爷的房门。可是,要在街上,他不跟我打招呼,我肯定认不出他来了:头发齐肩,可以原谅,面带憔悴,可以理解,但那放在茶几上都长了一层霉的碗怎么也得收拾一下不是?如果说,作为一个文人很辛苦,没有时间洗碗刷盘子,这可以理解,但好歹客人来了,你怎么也得穿件衣服出来不是?怎么披着床单就杀出来了!
正当我错愕得七窍流血的时候,他们俩的外交工作已经愉快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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