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手法叫“镭射”。
镭射是将左手一叠牌中的顶牌瞬间弹至右手,不过局限性太大了,只能弹顶牌,只可以弹一张,只能从左手弹到右手。这个手法有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那就是牌被弹走的瞬间速度非常快,如果摄像头不进行高倍慢放的话都没办法看清,作为魔术手法的话是很理想的,但是如果用到赌桌上就行不通了,这也是狭义上魔术与千术的区别。
我将那个后来学会的弹牌手法练到了一个新的台阶,那是另一种境界,我将那个手法称为“瞬逝”,意为瞬间消逝。很强的千术手法当然练习起来也异常辛苦,那个手法我花了很多心思,后来也经常用到,用途不仅仅是出千。
后来,我练习到这种程度:只要你给我一点空隙,在
抓千的人抓我的一瞬间,就可以将手上的牌处理掉,速度之快,肉眼基本是没办法看清的,角度掌控得好的话,摄像头也可以避过。除非验指纹,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自己出千,这样一来,偷牌也变得更加大胆了。这都是后话。
虽然不识路,但毕竟到那里有一个多月了,印象还是有的,找了个地方把自己整理了一下之后,回到了租住的地方。当时已经快到晚上了,一天没吃饭,想着应该要吃点东西,这时候才发现面临着一个史上最难处理的问题,没钱了。
翻箱倒柜地找钱,最后把所有的钱搜集起来,点了点数,其实不用点就能看到,还有十三元五角钱。这是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数字,从那以后我的钱包里总装着老版的十三元五角钱。在拐角的饭店里吃了个饭,没敢点菜,就加了个鸡蛋,花去了两元五角。
由于一身的伤,晚上的牌局也没去看,在房间里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起来,想着要如何管理手上的十一元钱。咱也没学过理财,只能省着点花,但总共只有这么点钱,再省也还是会很快花光的,而且现在一身是伤,怎么去找工作?人家也不会要啊,一看就像个暴力分子。莫非真的要客死他乡?往后的几天里,吃饭时想加个鸡蛋也成了奢侈。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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