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也搞不到钱,我的处境很惨。这一番声泪俱下的演说成了此次事件的转折点。
看样子是有点见效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另一个人显然也有点同情我。但老许丢了一句令我寒了好一阵的话,说:“这事我们也做不了主。”我靠,那我不是白说了嘛,亏我还
将腹稿组织修改了好几遍,做不了主你早说,也好让我讲给那个文哥听啊。不过后来还是出现了转机,看样子能扯有时候也是一种优势。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那个文哥又来了,老许把他拉了出去,两人在外边磨叽了好一阵。其实老许是在帮我求情,可能文哥看实在是搞不到钱,便也放弃了,但按照江湖规矩,出千的人是要留下点零件的,想来现在四肢健全的我是得感谢那个老许的。
他俩在外头说完,文哥下了楼,我也不好去问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在那里呆呆地坐着。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来了四个赌场里的人,又把我给塞到了车里。
车开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上,他们把我扔下车,又来了一阵“暴雨”,将我狂扁一顿后,丢下一句“小子,以后不要再让我们看到你”,然后叽哩呱啦地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便扬长而去。我艰难地抬起头,记下了这伙杂碎的车牌,心想,等以后有了实力我一定会卷土重来的。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得感谢人家老许。我躺在路上,等待疼痛渐渐缓解。一时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想着在学校里自在的生活,想起了在家里舒服的日子,想起了同学、朋友、家人,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
过了几个小时,我爬了起来,懒得去拍身上的尘土,不认识路也懒得去问,自顾自地走着,路上遇到一些生人,至于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一点也不在乎。
去到赌场出千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最重要的一点是21点如何换牌?
以后学到的千术中有一种弹牌手法,是将偷来的牌还回牌堆用的,这种手法可以将牌弹到钱堆里去,也可以将牌弹回牌堆,但有局限性,魔术中也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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