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宫中有比成缊袍功力更深的高手吗?”铁静一怔,宛郁月旦沉吟,“这个……”成缊袍身居剑会第二把交椅,要比他功力更高,举世罕有,就算是余泣凤也未必能比成缊袍功力更深,碧落宫少则少矣,老则老矣,青壮年多在祭血会几次大战中伤亡,要寻一个比成缊袍功力更深之人,只怕真是没有。“就算是碧涟漪也未必能和成缊袍打成平手,”沈郎魂淡淡的看向唐俪辞,“你说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唐俪辞坐在椅中微笑,“我自然是能救他。”宛郁月旦闻言眼角褶皱一舒,眉眼略弯,笑得很是开心,“那劳烦你了。”池云斜眼看唐俪辞,“你自忖功力比他高?”唐俪辞温文尔雅的道,“当然。”池云冷冷的道,“那还真看不出来你有这种水准。”唐俪辞微微一笑,“韬光养晦,抱含内敛,方是为人正道,如你这般张扬跋扈,难怪处处惹人讨厌。”池云冷冷的道,“我便是喜欢惹人讨厌。”铁静嘴角微露笑意,不知是觉得唐俪辞自称“韬光养晦”、“抱含内敛”好笑,还是觉得这两人斗嘴无聊。沈郎魂面色淡淡,将成缊袍提了起来,转身往唐俪辞房中走去。
半日之后,午夜时分。
成缊袍沉重的呼出一口气息,头脑仍是一片晕眩,缓缓睁开眼睛,三十来年的经历自脑中掠过,记忆之中自出江湖从未受过这种重创,也从未吃过这种大亏,依自己的脾气必认为是奇耻大辱,不料心情却很平静,就如自己等待战败的一日,已是等了许久了。
房中未点灯烛,一片黑暗,窗外本有星光,却被帘幕挡住,光线黯淡之极,只隐约可见桌椅的轮廓。这里是哪里……他依稀只记得重伤之后,人在冰天雪地,只得仗剑往雪峰上闯,闯入一冰窖之后,窖中有人阻他去路,至于是什么人?他那时已是神智昏乱,全然分辨不出,之后发生了什么更是毫无记忆。深深吐纳了几下,胸口气息略顺,内伤似已好转许多,究竟是谁有如此功力能疗他伤势,这里又究竟是何处……调匀呼吸之后,视线略清,只见房中无人,桌上摆着一座小小的紫金香炉,花纹繁复,几缕轻烟在从窗户帘幕缝隙中透入的几丝微光中袅袅盘旋,却是淡青色的,不知是什么香,嗅在鼻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觉心情平和。
慢慢坐起身来,知晓已是夜半时分,成缊袍调息半晌,下床挂起帘幕,打开窗户,只见窗外星月满天,绿树成林,而山风凛然,远望去仍见云海,显然自己所在是一处山头。山风吹来,眩晕的神智略略一清,顿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