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领也无妨,只怕你不是有罪,只是有错而已,领了便是冤死。”普珠上师端起放在板凳上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普珠平生,行该行之事,杀该杀之人,若有罪,下地狱赎。”成缊袍冷冷的道,“你倒是很合适和唐俪辞合作,那人行事一派狂妄,只消你不在乎对中原正道的影响,你也可和他一般杀你认为该杀之人,不必对世人做任何解释!可惜你出身少林,人在正道,再不守清规也不得不顾及声名影响,是你之恨事。”普珠上师淡淡的道,“以身为鉴,引人向善,也是行善,也是修行。”
“两位好兴致,在问剑亭品茶。”突地一声长笑,一位白衣人自亭外飘然而入,白衣紫剑,年在四旬,虽然已是中年,不脱翩翩风度,当年定是风流少年,正是中原剑会第四高手“风萍手”邵延屏,“人在问剑亭,怎能不问剑?两位小动筋骨便是邵延屏的福气,哈哈。”
中原剑会以剑术排名,去年施庭鹤击败余泣凤得剑王之名,但剑术排名以每年知名之战和剑会元老评议计算,故而剑会排名仍是余泣凤为第一,成缊袍列第二,普珠上师卫列第七,而邵延屏名列十九,施庭鹤击败余泣凤后位列第三,但他的第三之位一向难以服众,身死之后更是无人提及。每年中原剑会元老会事先约定一地召开剑会,中原剑会仍是武林一大盛事,能在剑会排名,更是习剑者一生荣耀。而好云山问剑亭是剑会私约之所,凡是剑手踏入问剑亭,便是拔剑待客之时,任何人都可上前挑战。
成缊袍脸色一沉,冷冷的道,“少陪!”他闪身出亭,直掠入树丛之中,连看也不看邵延屏一眼。普珠上师面无表情,邵延屏也不生气,挥了挥衣袖叹了口气,“这人还是这般目中无人,不知世上能入他眼的人能有几个?眼高于顶,难怪年过三十还讨不到媳妇,剑术不能卫列剑会前十的女子,在他眼里恐怕都是母猪。”普珠上师不听他胡说八道,淡淡的道,“请了。”亦要转身离去。
“且慢!普珠上师,”邵延屏笑嘻嘻的道,“你可听说剑会元老已做出决定,要抓唐俪辞一伙?”普珠上师脚下一顿,“是么?”邵延屏道,“剑会已派出人手,要上猫芽峰和宛郁月旦一谈,请他交出人来,如果顺利,剑会将在三月之后召开武林大会,公开处置。”普珠上师淡淡的道,“剑会决议,我自尊重。”邵延屏道,“少林大观代掌门写信过来,要你回少林解释剑庄一役的详情,剑会将和少林联手彻查余家剑庄,当然,也会彻查唐俪辞此人,总而言之,剑庄发生的事情,一定要大白于天下。”普珠上师顿了一顿,往前便走,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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