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功,辛辛苦苦拿个项目,几万块钱,不像理工科,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就是几百万几千万,都是骗国家钱。”
单独把乔增德的这番话拿出来,有人会说乔增德说的也不错,可是,如果再问一下,既然读文学这么不堪,乔增德为什么还要当这个文学教授呢?为什么还要当这个文学院长呢?为什么还要写论文、发论文、写项目、拿项目呢?
那么,他是为学生着想吗?
那么,既然是为学生着想,那他彻底不当这个博导不就不必收学生了吗?真的为学生着想,难道是既要以博导名义敛财,偷窃年轻的能量,然后再逼学生退学?
他比他骂过的所有人都坏。因为,至少,那些他骂过的人,没有如此残害过学生。
刘青吾看着乔增德酸葡萄的样子,想起在实验室夜以继日做实验的安之南,平平静静地说:“文科理科的教授或许有您说的那种,但有些理工科的学生也很辛苦。”
乔增德没有想到,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刘青吾敢反驳他。他一时恼羞成怒,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你懂什么!”
刘青吾回瞪回去,毫不示弱:“我的朋友搞军工项目,在实验室一待就是几天,通宵盯着实验,不辛苦吗?”
乔增德愣住了。乔增德傻了眼,不是因为刘青吾讲的话有多么合理,而是他没有意识到,刘青吾竟然有“朋友”,还是搞军工的朋友!
刘青吾说完,继续盯着乔增德。一只纸老虎。只要说出超过他预料的话,纸老虎就会原形毕露。
乔增德的眼神霎时大变,蚯蚓一样的嘴唇微张,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青吾。
黄昏时分,校园灯骤然亮起,照出乔增德一张不想相信,但又嫉妒的表情。
刘青吾为自己以这种人为“师”深感难过。原来,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男人、教授、院长,会嫉妒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学生。
刘青吾说的“朋友”,确实击中了乔增德。他万万没想到,刘青吾竟然还有深藏不露“社交能力”的情商,还有搞军工的朋友!在瀛洲国,军工是最厉害的领域,能做军工研究的,必然是在最高学府。
乔增德知道,刘青吾有了背景和靠山,不能随随便便欺负了。
乔增德和刘青吾一时间都不说话,刘青吾紧紧盯着乔增德,孙平尧在刘青吾身上看到了乔其的影子,她知道,刘青吾不是怕乔增德,她是在让着乔增德。
孙平尧立马说:“行了行了,青吾,回学校了得给你老师问候一下啊,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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