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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吾并不歧视贫困生,上这么多年学,她甚至根本没有关注贫困生和其他学生有什么分别。她到这儿来也不是因为缺钱,王奇那样恳切地请她看在一个师门的份上过来帮忙,她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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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后八百瀛洲币。刘青吾甚至没有当回事。
如果要赚钱,随便在校外做什么兼职都比在这个办公室一个月一千税后八百赚得多啊。怪不得乔增德一口一个“穷人”。
明知道学生穷,还大骂学生穷,乔增德是故意虐待他人。以二两钱妄图勾引穷女学生,乔增德更是心术不正,践踏别人的尊严。
刘青吾又解开了一个问号。
乔增德不是性格的问题,是人格的问题。
乔增德继续瘫坐在椅子上,直接往后一躺,把手机高举过头顶。
佟兰美尴尬地看看刘青吾。刘青吾不说话,佟兰美又看看乔增德。
乔增德始终没有开口,佟兰美尴尬地带着签完字的工资汇总表走出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乔增德马上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抬起眼皮,一反昨天被财务当场抓住错误时狡辩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凶狠相。
他瞪住刘青吾,拎起一边的嘴角,尖细着嗓音说:“没有我你能在这儿挣钱?!我堂堂大教授,给你上课,天天给你指导论文,我还得给你钱?!”
刘青吾感到无法言说的震惊。乔增德说的还是人话吗?
刘青吾看着咆哮的乔增德,想着那个起早贪黑的自己,终于如释重负。
为了王奇短暂的“推心置腹”,她浪费了几乎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刘青吾觉得自己已经对得住这位师姐了。既然并没有师门情谊,那自己可以坦然地,不必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分毫。
刘青吾把办公室的钥匙轻轻地放在乔增德的桌子上,笑了笑,脸上看不出任何愠色:“乔老师,我不是来挣钱的,王奇师姐说办公室里人手太少,您是导师,又是院长,所以请我来帮忙的。这个学期的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完了,您的差旅费也都报销完了,孙师母的病想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学业又很忙,下个学期我就不过来帮忙了。”
她没有过多解释,也没有过多情绪。
对乔增德这种病态人格来说,别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由衷的无视,最有用。
五六十岁的教授,连基本的礼貌和素质都没有,那不是靠她解释几句就能教好的。何况,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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