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到乔增德那张肥猪脸上。但她咬着牙保持着平和,沾到乔增德任何皮肉,都只会增加她的恶心。
乔增德毫不觉察,仍得意洋洋地说着:“男人有钱就变坏是有道理的,没有钱,哪里有女人肯跟?咹,你还总崇拜我,也是,像我这种又持家又有学问,对家庭负责的绝世好男人都绝种了......”
刘青吾不知道他腹泻一般自恋自夸的话说了多久,也不知道乔增德何以能说出“崇拜”他话。
她极力使自己冷静。如果之前,乔增德只是暴虐,那么此刻,乔增德正在越过一条界限。
这不是一个老师跟学生说的话,也不是一个长辈对晚辈说的话,这是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炫耀他自以为是的资产。
这次要报出来的账目是二百七十块一毛的巨款。
乔增德拿出银行卡,竟然是带着笑意看着刘青吾。他的眼神,一些谄媚,一些炫耀,一些诱惑,一些不屑,一些哄骗。
刘青吾想起张一三,想起那个可怕的教体育的老头儿。
现在是全员下班的时刻。刘青吾提醒着自己:眼前有一个妄图用二百七十块一毛瀛洲币炫耀身价的老杂种。
刘青吾笑了笑,乔增德只是一只愚蠢的纸老虎,有贼心没贼胆。
刘青吾的头脑冷静而清晰:“这些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既贪财又贪色。贪婪和吝啬是一体两面,贪婪的人也必是吝啬的人。”
刘青吾跟我说:“女性不要愤怒。愤怒确实可以产生超常的力量,但如果身处于一个无力改变、暂时无法逃离的世界,不要愤怒。愤怒会消耗自身能量,徒增对自己健康的伤害。女性需要学会旁观。从旁观男人--‘人类’的表演中,开辟自己的世界。欲使其灭亡,必使其膨胀。要兵不血刃,让他们自取灭亡。”
第二天,刘青吾报完账,再一次找乔增德交材料,会计佟兰美拿着学院两个月的工资汇总表敲门进来找乔增德签字。
她看看刘青吾,又看看乔增德,讨好地说:“乔院长,青吾是您的亲学生,又是博士,这个岗位虽然是贫困生的勤学补助岗,但青吾每天要忙很多事,相当于全职工作,多了给不了,但提到每月一千五,学院是有这个权限的。”
乔增德把肥胖的身躯往椅背后边一靠,整张脸拧成鸡屁股,假装没有听到佟兰美的话。
刘青吾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岗位是贫困生的勤学补助岗,根本不是王奇说的来帮导师帮学院“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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