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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没有去过东日国,但他看过东日国的经济报道,据报道称,东日国首都江户城江东区的商品房,十年前是瀛洲币/平米,此后两年涨到瀛洲币/平米,到现在已经飙升到瀛洲币/平米。如此天文数字,不要说瀛洲国,就是东日国的人也望尘莫及。
乔增德的课虽然是文学课,但既然乔增德炫耀自己的经济学知识,那王义就不得不起来问问看,乔增德对东日国的经济的了解。一个国家,十年间房价翻了2.5倍,即便按照东日国经济繁荣时期的全盛期的年平均工资12万瀛洲币来算,一套60平米的房子就要花差不多198万瀛洲币!就算是东日国人,要买一套这样普通的房子,不吃不喝也要16.5年!报道中特别指出,江户城虽然是首都,但江东区还不算是东日国特别核心的地段,再中心些的地段,房价可能要再贵30%左右。
这些数字清晰地留在王义的脑海中,但他只问了一个他觉得乔增德能稍稍回答的问题,他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让乔增德下不来台。
乔增德支支吾吾了一分钟,也没有说出什么有启发性的话--他本来要讲东日国发达国家温顺的女人的。他气恼极了,认为这个社会青年是故意让他出丑,马上疾言厉色地怒喝道:“这是什么课?我是很民主很随和,但也容不得你这样来质问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你是有罪的你知道吗?”
王义愣住了,然后环视一下班里鸦雀无声的同学,镇定地收拾好桌子上的书,愤然离开了乔增德的课堂。
这下轮到乔增德愣住了,直到王义走出教室,他才反应过来,对着班里学生说:“这就是典型的被一些教育洗脑了,听不得别的国家好,好像一听别的国家好就像被掘了祖坟。”
班里有三两笑声,乔增德马上平易近人地与之呼应:“呵呵,我只能负责启蒙,不能改变别人的命运。启蒙难啊,国民性的,我年纪越大越觉得鲁哥迅的悲凉和绝望。我在东日国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们对教师,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大教授,都是鞠躬叫‘森森宁’,那个尊重!绝对不会有学生敢这么没有礼貌。”
然后,东日国的自来水,东日国的抽水马桶,东日国的下水道,东日国的牛奶,源源不断地流入了乔增德现代启蒙的课堂。班里学生的脑瓜子里充满流动的液体,有的学生脸上流露出和乔增德一样的神往,有的无动于衷,有的皱着眉头,有的紧急记录......
乔增德直讲到口干舌燥,下课铃响,还端坐在讲桌前,和蔼而民主地说:“同学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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